就这样,凭借着在断开崖所学和断开崖所得,还有翀门一姓自带的古老神秘,翀门恒混得风生水起。
他还是个人精,非常会打听别人的性格,那些乐善好施或者不吝赐教的大家,翀门恒都会找上去。
夏昭衣想到二哥提到翀门恒也会醉逍遥,唇角无语笑了笑。
离开的女兵带着梁德昌回来。
女兵寻他时已说明来意,梁德昌来前先回去取了印纽。
自打知道这印纽或有古怪,他便不再随身佩戴。
梁德昌递来的玉,夏昭衣转手给了老者,由他们三人端详细看,她询问起伤员的情况。
梁德昌道:“有几个重伤者转危为安,身体虽缺,但可以活下去了,今日至此刻暂无人去世。不过出了件事,昨日护送一个伤员回至屠的士兵们半道遇袭,五人只活了两个,出事位置路途近,振武营的丁军官带人赶去了。”
夏昭衣皱眉,在庆吉关附近袭杀庆吉关守兵,这不是小事。
关内那一带的村庄十根手指数得过来,村民皆质朴,平日甚为拥戴守军。
极大可能是这一片出现了不怕死的流寇马贼,趁着年关过来打劫。还有一些小概率事件,是身手了得的人经过,顺路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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