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谙笑道:「那么你说,他若要逃跑,逃跑之前又无法去居所取盘缠,那他会盯着谁?」
邢明奎一顿,道:「崔老夫人?」
「还有她那老头,」沈谙靠回轮椅,含笑望着檐外月色,「廖吉才是一条狗,狗被逼急了会咬人,更不提还是它已经咬过不少回的人,所以这次,这条狗更不会留情啦。」
邢明奎皱眉道:「这次,恐怕它会下死口。」
「挺好,也省事,」沈谙闭上眼睛,眉眼满足愉悦,「真要我对那两个老家伙下死手,我也是办不到的,若廖吉才能办成,就由他去好了。」
喉咙有些发痒,沈谙抬手压在脖子上。
邢明奎担心道:「少爷,您可要忍住,不能再咳了,那药到现在还没送来。」
「我忍得住,」沈谙摆摆手,「你下去吧。」
「是。」
邢明奎一走,沈谙睁开眼睛,他握着书卷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按动。
测不出是吉是凶,但隐隐有一种奇怪感觉,令他将视线朝东南天际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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