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有人充满敌意的目光里,夏昭衣冲他们温和笑了下,带着詹宁夏智和赵亚转身离开了。
走出去百米多,夏智说道:「二小姐,我们惹他们生气,该不会是因为我们身上这身军服吧。」
夏昭衣点点头:「可能是。」
赵亚道:「他们消息来得没那么快,不可能猜到我们是夏家军,也就是说,他们是将我们当成了大平军?」
詹宁接道:「那他们为什么那么恨大平军?跟大妮的死有关吗?」
夏昭衣停下脚步,举目看向前面已经走远了的牛车车夫:「他腰上挂着一枚小令牌,你们看到了吗?」
「那是块令牌?」夏智道,「我还以为是庙里求来的平安护身牌呢。」
夏昭衣道:「楚筝叛逃后,永安原本的那些通行凭证全都废弃了,他腰上所挂着的,是最新的永安城门通行令,且能在整个大平畅通,比通行文纸好用。」
夏智他们同时一愣,随后,目光朝那边的大妮新坟望去。
「那很奇怪,」赵亚皱眉,「这城门通行令一听便是专供于权贵之物,若差使那车夫送大妮尸体到此的人是一位权贵,那又为何是这样一辆简陋牛车?」
詹宁道:「还有,他们为何恨大平军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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