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列里的女人们也全仰着头,惊艳地睁大眼睛。
一个年约四十,衣着锦绣的妇人走来对杜轩笑道:「杜先生,你和王大总管,还有支离小公子聘用来的木匠和工匠们,都被我家大娘子撬来了。这座石碑动用了一千多人,连夜雕琢,我家大娘子说,这叫战功碑。」
这些木匠和工匠们,是杜轩、王丰年和支离因为紫苏染坊的地下密道挖掘、寨水岭中的徵梦塔等,而从衡香和枕州一带雇佣调动来的。
都这么久了,那紫苏染坊的地下密道还没挖掘透呢,后面寨水岭里的徵梦塔,更是有得研究了。
至于阮家里的那座山中白骨洞,阿梨目前的意思是,暂时先保留原样,别去动它。
「战功碑,」杜轩点点头,「赵大娘子有心,我代阿梨姑娘,多谢赵大娘子。」
石碑极大,杜轩伸手去触,恰好抚在惊涛拍绝壁上,他轻然喟叹,仰头望着石碑顶端,语声庄重:「战功碑啊,谁能留名其上,谁便能名传千古。」
妇人也抬头,眼眸微敛,因杜轩一句话,她的眼前浮现万卷青史,如长河奔涌,浩瀚广袤。
战功碑,记战功,石碑两边的留白,便是用来刻字的。
它现今为新生,犹如一张白纸,但今后,可想而知将发生多少悲烈辛酸之事。
古今一场场战事,哪有不浇血,不筑骨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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