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忠一把揉起信纸,着实想生出双翅膀,飞去谷州看看如今是个什么情况。
信的落款已十三日了。
谷州离松州不远,离华州和河京同样很近。
十三日,足够许多双眼睛盯上他了……
谢七娘在外敲门:“干爹?”
谢忠看去,道:“进来。”
谢七娘手里端着一碗刚好的汤药,走来见谢忠手边的信封,一喜:“有信了。”
“不是什么好事,”谢忠道,“可能,我们要出发了。”
“现在?可是干爹,您的身体还未全好。”
“无妨,你去准备下,再去买一辆牛车租个车夫,我们午后便走。”
谢七娘担忧:“干爹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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