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那么,你如何知道我没有要你杀谁?”
“是我的副手看的。”
聂挥墨的神情在一瞬间僵凝了。
他看着少女,一时间不知作何神情。
她没看,难怪她今天还是这个态度。
其实当初那信一送出去,聂挥墨的肠子都悔青了。
那信上的文字,是他此生都不曾用过的肉麻。
可说来也奇怪,当时怎么就鬼使神差写出那些字来?
或许是夜色和微醺的酒,让文字都有了清润的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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