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零?六将军可不差,沈冽有那般神勇?”
阮举庆肃容:“六将军不差,可也在曹易钧手下败过几仗,但迄今为止,你可听说沈冽败过?”
几个谋士摇头:“倒未听闻。”
“人无常胜,沈冽或也不例外,但他的首败,绝对不会在六将军手中。”
“如此听来,六将军却也不是能拿下沈冽首败之人……”
马车这时开动,缓缓朝前,车厢车轮已做过防震处理,但车内谋士们仍有明显的摇晃感。
一位谋士道:“阮军师,那你可想过,六将军这脾气,他输了可能会恼羞成怒?”
“想过,但最坏也不过只是出走。”
“不过只是?那可是骁勇善战的六将军啊,他若出走,我们毕家军便少了一员猛将!”
阮举庆声音变得沉重:“总好过毕家军全军覆没,城中至今都无音讯,我们,也的确缺粮饷。沈冽让我们往西北去,这是给了我们最好的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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