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翘板便是天下,你觉得,让它翘来翘去,和让它保持平衡,哪种为公平?”
夏昭衣微顿,抬眼看着老者:“我认为,是前者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后者为死水,前者虽动荡,却……”
“却什么?”
夏昭衣不知为何,觉得说出这番话有些艰难:“却能让人看到希望。”
“有希望,就是活的。”
“但如此一来,必然会有人沉底。”
“徒儿,这世间永远都会有人上人,这是无法改变的,就如虎吃兔,兔吃草。为师知道现在同你说这些未免有些过早,但你莫要过分去求‘公平’二字,你只需想办法将人上人的‘上’稍稍往下压,将人下人的‘下’略略往上抬。”
夏昭衣道:“缩短这二者的差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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