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蔡二水跟着伙计离开,詹宁道:“二小姐,您要去岭州吗?”
夏昭衣点头:“离开河京之前,会去一次的。”
“离开河京?”牧亭煜和杨冠仙异口同声。
夏昭衣笑道:“李乾事了,总得要走,北元战事旷日持久,该结束了。”
说着,夏昭衣拢眉看向门外,师父这会儿,该醒了吧。
还有沈冽,怎么还不回城?
收到得这么多信件,她第一封看得就是他的,第二封是和他有关的,第三封也是。
不是说,进展顺利,一切如意吗。
夏昭衣抬手揉了下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继续拆信继续看。
沈冽不喜酒宴,当初在探州,他动不动便要被林建锐设宴招待,到最后,他连强忍都做不到,皆是托病然后让手下去替他“受罪”的。
但现在,程解世说,毕家军将去西北,无论如何也当设宴践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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