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他一哭,周围好多臣子被感染情绪,也低头拭泪。
詹宁扫了他们一眼,有些生气地在夏昭衣身旁悄声道:“他们哭个什么都不知道,狗皇帝在时,个个提心吊胆,这会儿狗皇帝还没死就开始念他好了。”
夏昭衣看着耿撼海:“哭才是应当,他们若不哭,才是怪事。”
“嗯?为何非要哭呢?”
夏昭衣的语声变得沉重:“习以为常的生活和一以贯之的认知全都翻天覆地,绝大数人都极难在短时间内适应这崩塌。与其说他们在哭李据,不如说,他们在哭自己的人生。”
她抬脚走去,伸手去扶耿撼海:“耿大人,起来吧。”
耿撼海越哭越悲,执着跪着。
诸葛山沉了口气,也出列扶他。
杭玉生立在不远处,和那些才从政文殿被“释放”的老臣们一起。
他揉着酸疼的腰和腿,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耿撼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