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由衷道:“这几日,辛苦你了。”
杜文平轻轻抬了下手,朝外面走去。
出来后,他微感惊讶,望着殿外立着的人群。
见惯了少女独来独往,杜文平以为她此次也是孤身一人来的,或者,只带零星几个手下。
现今殿外却站满了人,失踪多日的虞世龄等大臣都在,牵累他父亲受伤的诸葛山也在。那些在政文殿睡了一晚上,此刻腰酸背疼脖子抽抽的官员们也都在。
所有人沉默站在外面,无声看着延光殿,和才从内殿出来得杜文平。
杜文平无声冲他们作了一揖,去到偏角的软榻上收拾药箱药瓶等物。
李据自内殿几扇大门上收回目光,厌恶地看着少女:“杜文平,是你的人?”
“我怕你猝死,”夏昭衣走去,澹澹道,“我同他说,你不可以猝死,不可以于梦中死,也不可以湖涂、混沌、疯疯癫癫。”
李据瞪圆眼睛:“所以,他来治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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