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据的目光朝他看去。
杜文平道:“如若,又是那阿梨使得招数呢?”
李据被说怕了。
他的目光变得愣怔,垂落在龙床上的双手紧紧揪紧明黄色的月缎床单。
杜文平开始劝说他躺下。
那包袱里的信是什么,杜文平不清楚,但是他知道,就是那少女安排的。
多可怕,这看似铜墙铁壁的皇宫,她半步未踏入,却将一切都拿捏于掌握之中。
她就像是在玩皮影戏的杂耍师,而她的牵线木偶,是一朝帝王。
在杜文平的药丸、针法、按摩,还有香料的辅助下,李据终于又一度睡去。
杜文平大大吐了口气,回去自己的软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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