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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在鲁象岭得知她要去河京后,沈冽就着手开始调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衡香,还是这河京,她要不要用这些兵马是她的事,他要做的,就是在她需要兵马的时候,让她有兵可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让他在她跟前说出这些,他发现自己竟生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拧巴的人,可当真做不到从容剖心。也许就是诗文中所述那样,越是情至深处,越是讷讷拘谨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方出现宽阔街口,几个师傅在替人修手。不远处排着一列小队,是几个小儿在卖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修手的人为了干活利索,好些人常年不修指甲,指缝已又厚又黑,自己又不敢用剪子剪,唯恐伤到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卖水的小儿则叫嚷得欢,招呼着旁人来买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冽道:“今后河京,你将如何安排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昭衣淡淡一笑:“李据身上,还是有可学之处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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