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细说。”
范等春又闭嘴了。
“你这人讨厌!”杭玉生骂道。
待将官服套好,杭玉生又道:“那,老夫之前说种田那事,可有下文了?”
范等春道:“大人,您认真的?”
“该说不说,昨夜睡前被告知今日要早朝,我这心啊,就扑通扑通的,被吓坏咯!”
“哎,大人,我要说的,就是那种田的事,只是现在还不好明说,待我再看几日。”
杭玉生伸手往外:“滚!”
范等春没走,静了静,道:“大人,具体发生何事,我当真不好与您明说。不过,下官心有困惑。”
“什么困惑?”
“自古朝堂为天下中央,工部又掌天下造作之峰,从古至今,从乡村荒野到繁盛都城,这世间万物之发明终会聚于我们工部,堪称世间匠人抬首目之的至高之处。咱们承前启后,兴建土木,修护水利,精通各项器物制作……可有一日,这世间之时兴却先进于我们,我们落人一步,您说,是否是我们无能。”
杭玉生目光变沉,道:“这算什么无能,我们只需去学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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