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笑笑,没再接话。
待给诸葛山的信写好,她将信封粘好,看着信封上的自,目光变沉:“还剩,三天了。”
她和夏家叔伯们的关系,其实一直不好。
宗族是男人的事,女人不沾边。
可是她年幼时,父亲总要带上她,带上她就算了,要她叩拜祖宗时,她的膝盖从不弯一下。
公叔堂伯们气成一堆,可无能为力。
她七岁那年,看不过去的几个长辈直接当她的面吵开。
夏昭衣小小的个头立在人群前,冷冷地看着这群锦衣华服的年长者们,依然不跪。
父亲无奈叹气,笑着摇头又摆手。
隔日她就收拾东西回离岭,不想再留在家中。
师父听闻后,说她做得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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