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自己的手,尤其是右手,哪怕遇上再危险的对手或险境,她都会尽最大努力保护好它们,因为这是战斗的资本。
其实腰也是,但是这一次的腰伤真的来得莫名其妙,她至今还稀里湖涂,一头雾水。
沉冽脸红红地道:“只是痒吗,那,疼不疼?”
“疼的,”夏昭衣说道,“真的很疼。”
她随便指去:“这。”
莹白清透的皮肤上,也没见半点红肿乌青。
沉冽仍是按了上去,力道不轻不重,手劲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“这样,会好点吗?”沉冽问。
“嗯,就这样吧。”
看着沉冽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寸寸按捏,夏昭衣忽然在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很过分,算不算是使坏。
但是,她真的觉得很好玩,且心里还甜丝丝的,以及,她还需要用尽所有力气才能抑制住唇角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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