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起眼皮,看着阳平公主:“听明白了吗,尊贵的公主殿下,咱家今日能这么对你,他日,还能。”
阳平公主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和颈窝,哆嗦到近乎痉挛。
夏昭衣抬手,最后一枚瓷盏也被打了出去。
阳平公主惊呼着抬手挡脸,传来剧痛的位置在左肩,和第一枚瓷盏仅隔三寸,深深嵌进了肉里。
她痛得整个肩膀垂了下去,满脸涕泪,但切切实实被痛怕了,连咒骂声都发不出来了。
“慢慢等着,等着我一步步残害你们。”夏昭衣抛下最后一句话,转身走了。
门口跪着的宫女们赶紧往两旁让道。
夏昭衣迈下台阶前顿了下,道:“护主不利,你们难逃一死,但若是她自己伤的呢?”
宫女们苍白着脸,不敢说话,埋首跪着。
夏昭衣又道:“她不过是一个疯子,要对付一个疯子,不难的,动动嘴皮子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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