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尸体的脸,轻声道:“你已死多日,原来南宫皇后早早不在文德宫里。”
“你随她困囿深宫多年,你没有能力做到将她悄无声息地转走。”
“能对南宫皇后如此至诚至深的人,不多。”
“有能力做到的人,更不多。”
“即便有能力去做,也断不敢不做二手准备。”
“这二十日里,李乾连天灾民难都不救,却有两个大动作。”
“一是关宁行军突袭常阳,二是虞世龄的招贤令开坛。”
“从朝政对关宁行军突袭常阳一事的态度可见,这不是李据的命令。”
“关宁行军和南宫皇后素无交集,也不买朝官们的账与情。”
“能说动关宁行军突袭常阳,并能为南宫皇后舍却身家的,只有一家,毕家。”
“这些,只是我的推测。”夏昭衣抬起眼睛看向门外,抬手拾起书桉上的铜煎小壶,忽地朝门外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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