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正怒道:「是了,他定知自己得罪了太多人,知道自己该死,为防身避祸,躲灾避难,便早早准备了这一手。好个移花接木,偷梁换柱!」
「少爷,我们追吗?往东南。」武少宁说道。
「你觉得,他的脸是谁划的?」沉冽问道。
武少宁一顿,和叶正对看了眼。
「是那个尿了裤子的。」叶正皱眉说道。
「所以,被骗得不止我们,」武少宁道,「往东南去的那些忠信军,也都以为谢忠真的死了。」
「所以,谢忠和钱奉荣都不在那支忠信军中。」沉冽平静说道。
他转身走去山涧旁,垂眸看着不远处的溪河,墨玉般的黑眸微敛,脑中思忆这几日的所有见闻:「钱奉荣,他可能从始至终都不在这只忠信军里,这个「大王」,是谢忠找来假替的。」
「那么,真的钱奉荣呢?」叶正问。
「不知,或许死了,或许身有其他谢忠安排的任务,又或许,多场战役让他负伤严重,眼下寻了个避世之所在养伤。」
武少宁难受道:「如此,我们短时间内没办法找到他,此次凌德一行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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