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文平颤着手,将另一张纸拿起。
泛黄的纸张上同样写着,当归十钱。
和刚送来得这张纸上的字,一张竖着写,一张横着写,一张白鹿纸,一张寻常生宣。
字迹却一模一样,大气豪迈,气韵吞吐,收笔时的角度都无差异。
“老爷,”一个家仆在外说道,“那马车进来了,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女子,她要管家领她去见老太爷。”
“年轻女子,”杜文平喃喃,“是她来了。”
杜文平带家仆赶去父亲的兰芝院,卧房的门紧紧关着,门前站着刚才所见的那名车夫。
车夫端挺立着,身板笔直,杜文平一见他模样,便知不是寻常武随,这是军人,且还不是那些京兆巡守卫所比拟得上的军人气质。
杜文平上前,恭敬说道:“敢问,可是夏家军。”
詹宁说道:“是。”
“里面的,是阿梨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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