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个子非常高大,手劲也大,掐着女人快喘不过气。
另外一个女人就爽了,哦豁,马屁给拍蹄子上去了。
「大,大王……」女人辛苦地说着,眉眼皱作一团。
窒息感越来越重,她下意识去抓男人的手背,忽然听得「撕拉」一声锐响,紧跟着,刺骨寒风袭来。
男人大惊,将女人甩去一旁,跳起来:「谁!」
微茫月色从破裂开的营帐大洞照入进来,营帐内的空气流通,导致垂落的营帐大门也开始狂舞,整个营帐似要被风吹起,乘风而去。
「啪」地巨响,行军床前简陋的座屏被风刮倒,床上的一男二女睁大眼睛,看着负手握剑,站在森冷月色下的修长身影。
撕裂开的营帐破布在他身后不断拍打着大帐,声鼓噪,影疾乱,来人一动不动,虽背着光,却能清晰感受到自他身上而出,那无可抵挡的尖锐杀意,凌厉迫人。
行军床上狂妄嚣张多日的男人暴怒:「何、何人!」
「晏军,沈冽。」沈冽说道。
男人短暂一思索,大惊:「沈冽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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