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敛眉,清浅莞尔,起身道:「我来迟了。」
「怕得不是来迟,」赵宁叹笑,「怕得是要走。」
「我这不是才来。」
「我说得是衡香,不是宁安楼。」
夏昭衣失笑。
「原以为你将赴世论学放在衡香来办,能偷得数月浮生清闲,我可与你不时去泛舟游赏,逛街置办衣裳首饰,孰料你到这衡香后,一日都不曾停下,现在看起来,又要走了。」
「这才来多久,便要走?」屈夫人在旁惊讶,「阿梨,可是真的?」
「是有此打算,」夏昭衣笑道,看向赵宁,「知我者,赵宁也。」
「我能知多少呢,你这般聪慧,我可真知不了
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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