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屈夫人来来去去不提沉冽半个字,赵琙笑了,话锋忽然一转:“欸,溪翎啊,沉大侠既从云梁远道而来,那我们不如就将沉谙还给他?”
屈夫人面色一凝。
沉双城立即朝赵琙看去:“赵世子,您方才所提,可是犬子,沉谙?”
赵琙见他这神情,竟果真不知沉谙就在这,顿时更乐呵了:“是啊,沉大侠,沉大郎君眼下正……”
“世子!”屈溪翎叫道,快步过去在他胳膊上一掐,“你可别说了!”
这一下掐得非常重,赵琙俊容被痛得扭曲,嘴巴大张。
沉双城起身道:“屈夫人,你这是何意?事关犬子,为何不让赵世子说下去?”
“沉大侠,此事怪不得我,”屈夫人面色变冷漠,“我们小老百姓可不愿得罪官家和军队,我们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“那我来说!”赵琙叫道。
“你闭嘴!”屈夫人又要掐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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