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姐,我让人把他带下去吧……”支离出声。
“不用,”夏昭衣道,侧头看回姚臻,“脏腑受损,或是震荡所致,你自山上摔下?”
“是小生……自己跳下去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那山低,我确定摔下去不会死,顶多受点伤,我就跳了,不若如此,我怕揪不出又见先生。”
“要对付他,我有其他办法,你其实不必这么做的。”
姚臻愣了下,道:“阿梨将军的意思是,也早就看出他的不对了?所以,你信我的,是不是?”
夏昭衣看了看他,忽的一笑:“所以,你也不信东平学府,是不是?”
姚臻不太自在道:“不,不是的,书院很好,但凡事需讲证据,我拿不出让人信服的证据,便不可以去指责先生。不仅书院不会信,我先前还担心,阿梨将军也会不信。不过听阿梨将军一眼,您是不信我们书院的?”
“东平学府啊,”夏昭衣笑道,“陈腐,迂腐,呆腐,高风亮节不假,先生们皆傲骨铮铮,心气甚高,为了品性风华,他们能舍去性命。只可惜,他们很难认理。常为护短而护短,为风骨而风骨。资历越老,越难讲理,要么顽固不化,要么老辣油条,与他们打交道,只能迂回,不能直面,否则易短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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