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见她神情,便没再说下去。
“对了,既然来了,便留下吃一顿饭。说来,沉将军刚到衡香那日,便替我解了屈府被围困之危,我都还没像模像样地招待过他呢。”
“嗯,”夏昭衣没有推却,道,“也好,他今晚或明日便要离开,便当是践行。”
“他要离开?”屈夫人好奇,“去哪?”
“杀人,”夏昭衣莞尔,“一个恶徒。”
兰亭阁三楼。
班荣正逐一介绍沉谙的一些起居用物,但他不知道沉冽到底是在听,还是没有。
“哦,对了!”班荣说道,往书桉走去,“沉大郎君每日做得最多的,就是在这写字,他写得东西都在这。”
沉冽没有过去,一双黑眸沉默看着书桉上的那些纸张,良久,他问道:“这些时日,他咳嗽得可厉害?”
班荣皱眉:“……沉将军,我说一言,您切莫怪我。”
“你说,我不怪你。”沉冽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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