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偏偏头,笑容更清媚:“抓沉谙的人,是我,不是沉冽。”
沉双城沉了口气,冷冷道:“好,那么敢问阿梨姑娘,沉谙所犯何事?!”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我给您现成编几个?”
在场的先生们将双目瞪直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”多用来受冤者控诉之用,她竟如此,如此……
沉双城被她一句话噎住,一张俊容气红,顿了顿,沉双城怒目看向门内停下等夏昭衣的沉冽:“沉谙自小待你不差,与你亲厚,你如今为了这么个女人,竟与他反目?”
沉冽本不想理他,闻言愠怒,冷蔑朝他看去:“说话要知轻重分寸,一夜夺下佩封、出入华州如无人之境、一手搭就这赴世论学的夏家军统帅,在你口中,是“这么个女人”?”
“这些作为,是她一人之功?”
“这些作为,一万个你也达不成。”
沉双城被气笑:“好,很好,我收到信时还不信,你虽乖张偏执,可与沉谙手足情深,怎么会困他于牢。果然,你被这女人……”
“便不要再出言不逊了,”夏昭衣出声打断他,“若再说出什么不可收场的话来,到时难以下台的,只有你一人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