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对!那肯定就是吕无为!”男人嚎啕,“就是吕无为!吕无为只听从孟公之言,是孟公!为何要杀我曾大哥和林三弟!为何!
眼见他情绪激动,夏昭衣看向一名队正,道:“带他下去,保他不死,待他情绪平缓后送去衙门。”
“是。”队正应声。
男人被士兵们带走,夏昭衣清丽秀美的眉目渐渐变冷。
除却刚才所说的,还有一事她没有提,便是李四妹怀里和小钱袋、长生符放于一起的通行文纸。
那三道东禄的通关文牒,令夏昭衣浑身血液都滚烫。
日头越来越盛,行云散尽,大地开始升温。
街上人往人来,挥汗如雨,但衡香城的百姓却浸于一场巨大的欢欣之中,不知炎热。
原因却很简单,太多热闹可以看了。
夏昭衣特意不骑马,便是知道行于人海,骑马还没走路快。
走到茶馆遍开的陶柳里桥前的坊市,这热闹变作极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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