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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信是东平学府后门,每日挑担子过来卖果子的一个老妇所送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上画着极为潦草的图纹,还有一行小字:帮我留存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点,信上没提其他东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云从先生将这图纹颠来倒去,横看竖望,没有半点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郝伟峰道:“先生,这姚子德可真缺德,浑然不知我们寻他寻得快挖地三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得极是,”云从先生道,“子德为人厚重持稳,但看他这信,却没有其他交代,他的确不知我们在找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怪了,”松韵堂的另一个先生道,“那衙门的人为何寻他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,”云从先生将信纸折叠,递给郝伟峰,“既要你帮他留存,你且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要不要去跟衙门的人说?”郝伟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德既能写信于你,所处之境便未见危患,那便还是不说了,待他回来后再论吧。”云从先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郝伟峰点头:“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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