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乾坤下山后一眼见到他,上前说道:“钱壮士。”
“何事?”钱奉荣冷冷道。
“钱壮士生猛,”钟乾坤说道,“钱壮士这般体魄,看来难逢敌手。”
钱奉荣收回目光,心道用得着你说。
“脸上这伤,看着委实严重,”钟乾坤又道,“眼下结痂,该当很痛很痒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钱奉荣登时发怒。
才夸他难逢敌手,又来撕他伤口。
那夜在军镇司南大门外,他被那阿梨追着狂打的模样,现在想起来都是耻辱。
活了这么大,从来都是他杀气腾腾地追着别人砍,哪怕是被悬赏和逃亡路上,他照样虎胆雄威。
第一次被压着打,还是个女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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