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邰子仓批好衣衫,持烛开门。
门外所站少女,清秀端丽,一双眸子染了月华,是他付尽笔墨都难以描绘出的灵气。
“深夜打搅,还请先生恕罪。”夏昭衣说道。
“阿梨姑娘找我若是因为那些画像,当时邰某实不知情。”
“先生画功一绝,此前与我未曾谋面,却将我画得几乎一样,”夏昭衣莞尔,“是以,我慕名而来,想请先生帮我也作两幅画。”
“画画?”
“嗯,”夏昭衣点头,“同样也是一男一女。”
“一男一女,”邰子仓一顿,“莫非,他们才是官府要通缉的那一男一女?”
夏昭衣笑笑:“便有劳先生了。”
邰子仓的书房就在隔壁,甚至比主卧室还要大上两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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