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寰好酒,陶醉地啧了下嘴巴,抬眸看向郭裕,笑道:“六少爷。”
“来双坡峡大呼沈冽其名的那些人,先生可有派人继续去找?”郭裕问道。
“派了的。”
“可有消息?”
“这个嘛,”欧阳寰尴尬笑笑,“六少爷,一时半会,很难有什么消息。”
郭裕点头,顿了顿,他沉声道:“先生,我们的对手,是沈冽。”
“是啊,”欧阳寰不解,“是沈冽没错啊。”
“实不相瞒,他令我不安,”郭裕走进来在行军床后坐下,“而此次所遇人马,虽被我们痛打,但无非乃我们人数上占优。他们骁勇善战,极是剽悍,绝非华州这些流兵所能比及的。”
“嗯,”欧阳寰点头,“六少爷,我知你之忧,故而我令裴显宏追至境坑阜便必须停下。”
事实证明,前面的确有诈。
事后他们派去搜寻痕迹的人手,在大丘湖南岸和渐春岗那边,果然发现大量对付他们的伏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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