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和支长乐从戏场大门出来,闷坏了的支长乐长叹:“可算是出来了。”
这家戏场和大牢离得很近,大约三百步不到。
街上都是人,挤挤挨挨,还有大量官兵穿行其中。
夏昭衣没有马上去牢里,而是寻了家卖衣裳的铺子,换了套朴素黯淡的男装。
女人要扮男人,那绝对不是换身衣裳和发型,或者再贴个假胡子便可以的事。
小半个时辰后,等在一家客栈后面的支长乐忽被人一拍肩膀。
他回过头去,便见到一个身形佝偻,眼神呆滞,脸上像是枯瘦起皱的糟老头子。
“干啥啊?”支长乐叫道。
“你再好好瞧瞧我?”糟老头子笑道,声音清脆悦耳。
支长乐吓得瞪大眼睛:“阿梨?!”
从头大脚,包括她的手和脖颈,皆是一色的暗沉枯黄,极为讲究细节的她,还给自己添了几处老人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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