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,杜院士自缢了。
家国疮痍,桃李凋零,老先生的风骨不再恋世。
“阿梨?”齐老头低低唤道。
夏昭衣收回视线。
“本就要对付东乾,所以这次的事情要不要管呢。”
“管这一次,还有下一次,”夏昭衣说道,“明面上若我们出面,今后局面会更糟,所以,此事我们管不了,得让能管的人去。”
“能管的人?”
夏昭衣起身:“我去找赵宁。”
宁安楼停着诸多马车,今日的车马尤其多,一旁的空地快塞不下了。
看守骏马的侍卫立了一排,华贵的轿子规整有序,谷乙随着其他小厮来回奔走,虽然貌丑,但说出口的话尤为讨喜,逢谁都叫爷。
夕阳前的天空铺着绚烂彩霞,明洁蔚蓝的底,棉白轻纱的云,徐徐清风缓送,该是非常惬意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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