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了茶,小作休息,老佟和支长乐便回去马车,继续赶路。
入夜到了离衡香只有七十里了的城郊山涧口,他们在山脚一家客栈停下。
山涧里水流涛涛奔下,夏昭衣吃了些糕点,想出去走走,齐老头忙也跟去。
“这老家伙,成天拉着阿梨聊石头和土质。”老佟看着他们的背影,不满说道。
“我们阿梨见识广,博学多才,谁不爱和她聊天呢。”支长乐得意道。
话音落下,却见他们来时的路,那队车马又来了。
这边就这几家客栈,马队过来停靠,跟白日所见那茶肆一样,客栈里的人纷纷退让。
随从掀开车帘,伸手自车上牵出一人,众人好奇盯着,是个年约四十,锦衣玉袍的清瘦男人。
男人轩昂矍铄,双眸晶亮锐利,肃容面貌,不怒而威。
他没多看旁人一眼,几个近卫开道,他随之一并进去客栈。
“其实这样的人到处都是,”支长乐说道,“咱们当年在京城看见过的那些大官,每个都能有这样的排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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