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些开心的吧,”夏昭衣弯唇一笑,“这些年,你去了哪?”
沈冽微顿,说道:“……那似乎,也不是什么开心的。”
“噗,”夏昭衣笑道,“那便不说,说一说我吧。”
“好,”沈冽也笑起,“你这些年去了哪,我一直在寻你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开心的,趣事不多,但学到了许多。”夏昭衣说道。
自朱岘一死,她心中始终有结,是愧,是悔,是恨自己无力。
加之那段时间,她胸中总有口戾气所在,师父便令她暂时放下仇恨,给她自己数年时间去成长。
的确,许多事情,以女童之姿实在不便,需得长大才可,她便答应了师父,带着支离走了出来。
看了很多书,写了很多小记,去到过许多地方,也曾去找了沈冽几次,但有些可惜,皆未找到。
说这些的时候,他们已各自开始下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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