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记事只得点头,离开月夕院前,忍不住又回头看他。
“曾记事!”夏昭衣却同时叫道。
“嗯?阿梨姑娘。”曾记事恭敬道。
夏昭衣合上册子起身道:“我出去有些事,卫东佑便有劳你照顾,记得一个时辰为他推拿一次,四个时辰为他除去绷带换药。”
“嗯,好!”
夏昭衣匆匆走了。
“喵呜~”黑猫看着她的背影,懒洋洋地再度叫唤。
牵马从卿月阁侧门出来,夏昭衣的目光看向街角的馊水桶。
远处,一人推着沉重的大木筒板车过来,遥遥瞧见气度不凡的少女牵马立在卿月阁侧门前,他赶忙停下脚步,不敢再过去,想着等她先走。
夏昭衣有所感地转过头去,看到他板车上的大木筒外所贴着的红纸黑字,一个硕大的“脏”字,她便牵马过去。
那人见她看着自己,心里一怕,脏兮兮的双手在身上一顿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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