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哉,千万曲折后,忽又得知离岭尚还有一女。
汝本姓乔,缘何作夏?然此不得紧要,只要出自离岭,便是上品。
其下几页,皆是残虐之法,用词极尽陶醉自恋之态,深陷狂热。
最最后面,他称,必要清算她和沈冽擅闯阮家里南山溶洞之过。
全信千字,夏昭衣平静看完,将信放回信封,打开一旁的小包裹。
里面有一根玉簪,是她丢给楚筝自我了断的。
楚筝选择以长剑自戕,这玉簪无人去拾,便留在了她尸身旁。
除却玉簪,还有之前在洞中所看到得一模一样的画。
夏昭衣当时未看完,看到被扒光衣裳那她便看不下去,现在一张一张翻阅,翻过行刑图,后面是入殓,葬礼。
几张入殓图被画得极其“生动”,遍铺细节,就连覆盖在破败模糊的血肉和内脏上的锦衣,都被仔细描摹出花纹样式。
忍着周身寒意,夏昭衣将所有画看完,把它们放在玉簪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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