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斥这士兵未免小题大做,这是屈府的事,不必咋咋呼呼。
待她一进门,庭院里的屈夫人开始驱散人群。
范竹翊笑道:“即便在屈夫人和赵宁这般富可敌国的人跟前,那金棺却也不是寻常之物。这么多黄金所铸造的棺材,你不好奇吗?造得起此等规模的金棺之人,举世不多,翻开史册也不会有几个。”
夏昭衣看他一眼,回到古琴后面:“前脚才夸我沉得住气,这就忘了。”
“看来你的确不感兴趣,”范竹翊道,“那么,你还有什么要问的,你说过,若我回答你,便即刻放我自由。”
“我会还你自由的,”夏昭衣澹澹道,转目朝北面看去,“詹宁。”
范竹翊皱眉,转头望去。
伴随石门开启,詹宁推着沉谙缓步迈上斜坡。
范竹翊一看到沉谙,本就不善的面色彻底沉下。
“他们一直在里面听我们说话?”范竹翊看向夏昭衣。
夏昭衣面澹无波,没有要回答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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