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夏昭衣在看他的狗,他抓起狗蛋,冲夏昭衣挥挥爪子。
“这赵世子,比他的狗还二。”屈夫人说道。
“如此说来,当真是意外,”夏昭衣道,“那这金棺……屈夫人,你现在要开吗?”
“在此开?”屈夫人一愣,“阿梨,可妥?”
“若要弄清它为何在这,打开它是必然。至于在此开是不是妥,取决于你。”
屈夫人皱眉,转眸朝兰亭阁大堂内供奉的数座石像望去。
“会不会是亵渎,如若棺内有什么……那岂不是……”屈夫人喃喃。
夏昭衣澹笑,看回金棺:“那便抬走吧,寻个它处再开。”
范竹翊嗤道:“分明此地才是最适宜的开棺之处,所谓供奉神灵,你们又拜又敬,所图求的无非愿其护自身周全安康,否则为何要供?现在便该是这神灵出力的时候了,你该看看这些年的供奉是否让他们白吃白喝。”
夏昭衣扬眉朝他看去。
“我说错了么?”范竹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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