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
“但《周居则》,是本炼丹书。”
“她早便疯了,”范竹翊嗤声,“任何旁门之道,在她眼中但凡有价值,她都会试。而这《周居则》,不定她是想求长生之道,孝敬沉双城双亲,好博他们喜爱,更得沉双城宠爱呢?”
夏昭衣沉默了下,道:“好吧。”
她抬手,将古琴微微推出去,让范竹翊更清晰地看到琴上专属于拈花斋的梅枝。
“所有人和事,包括唐相思,包括你,都围绕着衡香,”夏昭衣说道,“唐相思在衡香久住过很长时间。”
范竹翊看着梅枝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那府宅。”
“看来你认识这梅枝。”
“唐相思所画,”范竹翊轻叹,“但我是的确是来找风清昂的,对于唐相思其人,我所知道得只有他的诗词与画。”
“风清昂与你提过他吗?”
“风清昂不屑于他,称他与怨夫一般,辞藻无痛而呻,哀哀而吟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别人畅怀时他说愁,别人金榜题名时,他亦愁,锦绣愁,好酒愁,美人在怀同样愁,万物在他眼中,皆是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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