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何知道,”范竹翊声音变怒,“我甚至都不知这孽徒还活着!”
“据我所知,他这几年时不时给你们寄些奇怪的图桉。”夏昭衣道。
沉谙闻言,唇边笑意加深,带有几分自嘲。
上次她当他面时提过这个,那时的语气和现在一样,似乎自她口中说出,他这行为好像变得很可笑和幼稚。
范竹翊没有马上回答,沉默了阵,道:“对。”
“你可知,那图桉是什么?”夏昭衣继续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当真不知?”夏昭衣扬眉,明眸亮闪闪的,似乎能看透人心,“范竹翊,你确定要瞒着,或者,骗我。”
范竹翊紧了紧负在身后的拳头。
这女子可真是讨厌,偏生,他委实不知眼前少女到底查到了多少。
半响,范竹翊几乎咬着牙根道:“那图桉来自于一本古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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