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他们没有真的上去,而是站在了路口处。
“少爷?”季盛不解。
“太可怕了,”赵琙喃喃,“好可怕。”
“哪里可怕?”
“我们刚才在下面看到了什么?”赵琙问。
季盛握紧手里的长剑,咽了口唾沫后,道:“少爷,在下面所见,确实可怕,但是您刚才也没这么怕,怎么现在才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,这整个屋室,就像是女人已孕的肚子?”赵琙抬手比划,转身朝长竹编条案几走去,继续道,“而这个位置,像不像我们刚才所见,那被剖出来得胞宫?”
季盛抬头朝周围看去,皱眉道:“似乎,还真有一点。”
赵琙绕过岩石壁,看向下面:“我们上来得这条路,形状与赤豉相似,微有穹窿,可不就是……”
有女子在场,季盛不好说出口,不过鸡皮疙瘩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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