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藏书阁楼呆得乏了,赵琙带着季盛出来走走,几日在外风餐露宿,他最难受得却是手指。
这会儿在屈府庭园里漫步,他手中的玉骨折扇在指尖上转来又转去,一会开,一会合。
不知不觉,走到兰亭轩。
之前两个送饭过来得丫鬟大约出自想要和他多说话攀交的缘故,寻遍话题,嘴漏说了沉冽兄长沉谙和其师父此时被关在兰亭轩一事。
赵琙眺着远处楼阁,果真重兵把守,而且都是夏家兵。
忽然,赵琙轻轻笑了,俊秀尔雅。
“世子,您笑什么呢。”季盛问。
“其中有两人,我竟认得,”赵琙打开折扇轻摇,澹澹道,“十年弹指一瞬,王朝变了天,故人烟消云散,夏伯父那么慈净豪爽的一人……唉。”
季盛拢眉,也小声叹了口气。
想到从溶洞里带回来得几张写着“夏昭衣”三字的纸,季盛忍不住又叹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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