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冽敛眸,看了她一阵,转头望回甬道。
知她一直所寻,绝不会轻易放弃,日后她定还会来,所以,沈冽想现在就替她去走这一程。
但不管是他还是她,他们都清楚彼此对赵琙并不放心。
赵琙其人,亦正亦邪,正时能为国为民,大义在先,当年郑北大军慷慨捐躯,何其惨烈悲壮。
可邪时,他什么事都做得出,为达目的,天下大乱他也在所不惜。
不管是松州扶上县,还是华州无曲城,远在郑北的赵家兵马,这几年神出鬼没,四处捣乱,捣乱完后便立即拍屁股走人。
对于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,谁都不可能将他留在自己的后路上。
所以,留下一人在赵琙身边,另一人就得独自去涉入黑暗。
沈冽忽然明白她说得“但是”,是“但是”什么了,是知道彼此都不会让对方单独留下的默契。
一缕畅快在沈冽心间漫开,每每感受到专属于他们二人之间才能读懂的契合,都会让他感到欣然。
却就在这时,甬道深处传来好几声尖叫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