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,加上衡香守卫置所实在太惨,所以李国豪和姚新正并没有把这件事情上报。
“这有何可说的!”姚新正立即道,“又查不到我们知情!李国豪怎么回事,脑袋不对了?”
“是。”士兵应声。
“你这就回去跟他说,让他不要多事!”
“是,属下遵命!”
晨光悄悄露出一片,云上彩霞铺开,风变暖,更清冽,拂过帘栊和画堂。
微光里,床板轻动,清瘦修长的手从里边伸出,将木板往外推开。
陈韵棋自暗道里爬出来,近乎十个时辰的浑浊空气,让她大口喘息,如获新生。
室内的窗扇都开着,风声低吟,窗外天光正启,雄鸡打鸣声嘹亮高亢。
她茫然望了阵已空空如也的卧室,跛着已经麻了的脚往外走去。
立安不见了,下人也不见了,整个顾宅空无一人,院内大方块的地砖被撬了多数,连檐下的盆景都被搬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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