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乡长和众人面面相觑,他们怕得,哪里是杀手啊!
通渠和封堵水路,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除非人手充足,且干活卖力。
眼下的城南都卫府,最多得便是人数和用不完的劲。
士兵们出城带足了工具,没带够的就去附近“借”。
他们平日里横行惯了,无人敢不借。
几千人分工,挖渠的挖渠,挑泥的挑泥。衡香府外的这片乡郊,被六百多支火把给点得亮如白昼。
陈家祠堂前的几具尸骨都被捡起,按照人形拼凑,不时有人在商量这块骨头应该放哪,这一块又该摆在何处。
詹宁听着他们的声音,目光一直焦急地眺着东方。
身后忽然传来马蹄声,詹宁回过身去,看清为首勒马之人在云云灯火下的清俊眉眼,顿然上前:“沈将军!”
沈冽一勒缰绳,利落下马,他一落地,随他而来的戴豫等六人也立即下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