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一顿,道:“他当众所喊?”
“是。”
陈氏立时转向方贞莞:“你为何不说!?”
“我在等他确切死讯,后再说。”
“方寄是个性情沉稳之人,他这样做可是受你指示?”
“我在北,他在另一处,我如何指示,”方贞莞语气没有波澜,“他之所以这样,或许人之将死,不想让对方好过。毕竟,不论阿梨是乔家余孽还是夏家遗孤,对我方家而言无足轻重。”
恨乔氏的人,不是他方家,也不是坐在这里的陈氏。
至于方寄性情沉稳之说,不过是一个不断被刺激情绪的升级过程,这世上,几人能架得住众目所望之下的羞辱。不过,这是后话。
陈氏沉眉,冰冷道:“无足轻重与否,都需要一份交代。”
“方寄已死。”方贞莞道。
“你还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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