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,”乐危继续道,“给这杂毛鳖孙上一堂课,让他见识见识我们骂人的功夫!就你他妈长了一张嘴巴,就听你一个人造谣了是不?”
“骂!骂!骂他!”晏军们齐声叫道。
接下去,什么样的脏话都出来了。
而乐危自己提到的造谣二字,更让他发挥出了语言想象力的极大空间。
他直接把对方的十八代祖宗全部安排上了家禽家畜作为配偶,配上粗鄙言语,不堪入耳,偏现场观众都还听,还哄堂大笑。
“你都快要死了,还要给你祖上蒙羞,你真他娘的是个废物啊!”乐危叫道。
方寄被气得浑身发抖,看回夏昭衣。
马背上的少女始终面容平静,一双过分清冷的明眸看着他,似乎全程无事发生,她只当看一场置身事外的好戏。
“乔家余孽,”方寄大吼,“妖女!!”
少女脸上终于有了情绪起伏,却不是生气和恼怒,她笑了。
很浅很浅的笑意浮在嘴边,又不像是笑,眼睛乌黑雪亮,隐着挑衅,异常的明艳光彩,像是在说,你奈我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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