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个分叉口时,詹宁忽然低呼:“呀!”
夏昭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,是一列缓慢走来得运酒队伍。
沈冽派来接应他们的士兵乐道:“不馋不馋,等去衡香,很多酒可以喝的。”
“不不,我们轻易不喝酒,”詹宁道,“是那酒旗。”
“酒旗?”士兵看向那运酒队伍的酒旗。
这些酒旗通常不会多张扬,历朝历代的旗帜都与身份挂钩,按照身份等级的高低各有规定。
这面酒旗有些破旧了,映着一旁几间茶肆的灯火,敬云楼三字在江风里飞扬。
“敬云楼。”夏昭衣念道。
难怪詹宁会如此,因为欧阳隽将军所率军队,便叫敬云军。
数年前,李乾这座大厦在永安倾垮之时,欧阳隽曾令六千兵马入京,三千名夏家军便在这敬云军之中。
他们一行二十人皆骑于马上,且身穿盔甲,一路走来,早受尽旁人瞩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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