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里面的身体爬满虫子,但尸体上的那些新旧不一的伤口,可见死者生前受了多大的折磨和困难。
“这样惨死,也是可怜。”詹宁举着火把说道。
“不可怜,”夏昭衣道,“他满手罪孽,死了活该。”
“二小姐认识他?”詹宁惊讶。
“龙虎堂,曹育,”夏昭衣语声始终无波无澜,“兆云山中的马匪。”
“那真是活该!”詹宁说道。
夏昭衣仔细检查完,致命伤口应该是脖子上的那一刀。
她再看向另外一具尸体。
盔甲残破不堪,脖子那一刀比曹育伤口更深,几乎要将他的脑袋砍断。
夏昭衣打量了数眼,抬头去看这祠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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